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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現在沒法答應你。”

    江南燕深呼了一口氣，看向霍霆琛的眼神里帶著幾絲的絕望和無奈：“我想，如果你是我的話，應該也不會那么輕易地接受這些。”

    “對不起。”

    女人沉沉地嘆了口氣，苦澀地勾唇笑了笑：“我沒辦法騙你，更沒辦法騙自己。”

    江南燕以為，自己這么說了之后，霍霆琛會生氣，會無奈，會對她失望。

    可是她沒想到的是，當她說出這些她以為會讓霍霆琛傷心失望的話之后，男人卻勾唇笑了笑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看著她，眼底的脆弱一閃而過：“我尊重你的選擇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......”

    他頓了一下，然后繼續笑著看向她：“只要你現在還陪在我身邊，已經足夠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什么時候想要離開我，離開冉冉了，我希望你能告訴我，通知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不辭而別，我不會不放你走的。”

    這件事，說到底還是他太傻，太自負，才會被陳庭芳和韓思彤算計。

    所以，不管江南燕做出怎么樣的選擇，他都沒有權利去阻止她。

    就像她說的一樣，如果換位思考，如果他是她，他也沒有辦法做到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地，繼續陪在她身邊。

    他可以接受她因為這件事離開他。

    只要她不傷心難過，就好。

    江南燕顯然沒想到，霍霆琛給她的答案，居然是這樣的。

    女人頓了頓，忽然間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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