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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知道从哪里开始？然后我会问你:你第一次在哪里找到恶魔的？恶魔离你有多远？有冲突吗？发生冲突时你是怎么离开的？你怎么能毫无冲突地躲起来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“

    “你说你抓到鱼龙后看到寒潮，你在哪里抓到鱼龙的？鱼龙被捕的前一天晚上你在哪里？你是怎么找到鱼龙的踪迹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“

    面对何晴的询问，罗清只能保持沉默，然后保持沉默。此刻他真的无语了，何晴说的这些，都是他不得不给宗门的信息，不得不说的，而且说不详细的地方。现在何晴已经把它们都挑了出来。看着她，再拿十个或八个不成问题。

    “严重”这个词确实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词。在何晴的严厉态度下，罗清完全不知所措。一天结束时，他只能微笑着说:“这是做事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我依稀记得他在开始时也说过关于周老的同样的话。当时，劳道接受了，但现在他想出了这个故事，连罗清都觉得荒谬。

    “运气是一个很好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何晴甚至同意了，甚至带着淡淡的微笑:“你的确是个幸运的人，但这种幸运在其他方面也有所体现。仅凭“财富”这个词无法完全解释上述问题。

    罗青痛苦地窒息了。他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像这样不知所措了。他感到谦卑。他认为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传递了关于迪莫科骚乱的信息。至于细节，真的是因为很难根据神的铜镜的功能来解释。当然，也有一些保持理智的想法，但这也是人的本性。如果这个问题真的导致何晴把他列入党的幕后凶手，那就真的错了！

    至少目前，他正忙着想办法。然而，他的想法和发现很清楚:“你不必找借口。如果你不说出来，其他人会发现你所有的含糊之处都与一个问题有关:无论你面对的是白天的政府还是恶魔，你都无法解释为什么你可以避免比你更强的僧侣或恶魔的诱导，而这种描述往往是从一个近距离的角度进行的。在那之前，你没有表现出任何特别惊人的隐藏方式。这样，如果它不近，隐藏得很深，它就很远，但是可以看到它们的动作……”

    罗激动得说不出话来。看到他的样子，何晴笑了，“没错吧？这是你最可笑的一点:世界上绝没有几种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。至少有几十种方法和近百件艺术品。你用哪一个？”

    罗清完全愣住了。这一次，果然什么砌词狡辩都没有意义，他反手握住袖镜，脑中转了很久，却只能涩声道:“何贤长明剑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一个明确的教训。“

    何晴笑着又摇摇头:“余周虽然情绪激动，但他并不笨。他的弟弟看起来很迟钝，但他的思想很薄弱。你真的能对他们隐瞒你的话吗？只是他们不在乎你，因为他们看你很好。还有你微妙的剑意，它优于剑诀。你见过他们问你这么大的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没什么，只是他们爱你，不想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，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对我来说，我以前没有提到过这一点，但我认为你们的年轻一代有一个狭隘的模式，足够聪明地进入这个家族。我没有野心，也懒得告诉你更多！”

    他脑袋砰的一声，他的血似乎涌上了头顶。罗清脸红了，握紧拳头，说不出话来，胸口闷死了。在人们面前被说成是“一文不值”，可以说是他从神仙教派逃出来后从未有过的极大耻辱。如果没有这种情况，他会互相争斗。但现在，他的小小感觉就像一条冰雪线，在他脑海中盘旋:“这个女人说的是实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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