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- 体温计显示38.8,刻度针几乎戳破三十九度,温逢晚怀疑地盯着谢权,都烧到这种程度了,他是哪来的精神和她开玩笑的? 温逢晚通知了宋导:【宋老师,谢权发烧了,我带他去医院。】 宋导回复的很快,直接弹了语音条过来:“我就知道谢权这少爷身子肯定经不住,多少度啊严重不?” 温逢晚拍了张体温计的照片给他,收起手机回到沙发边上,“换上衣服,我们去医院。” 谢权不太情愿,“能不去吗?” 温逢晚一副好商量的模样,柔声问:“除了去医院,你还有其他办法吗?” 谢权咳嗽了声,嗓音沙哑,病根在喉咙里。他说:“不都说只要出汗就能退烧么。” 温逢晚点了点头,不置可否,“是有这种说法。” 谢权一副认真和她讲道理的表情,下一秒却又不设防地握住她的手腕。温逢晚被他拉到怀里,男人的身体滚烫,贴在她的后背上。 谢权晕晕沉沉靠在她肩膀处,“那你稍微吃点亏,自我牺牲一次?” 温逢晚很难不懂,牙关打颤了下,“……你说的这种方式并没有科学实践证明是对的,而且,你现在体力也不允许。” 谢权很沉地笑了声,脑袋抵在她肩膀,“我说的是物理降温,你想哪去了?” 温逢晚磕巴了下,“啊、啊?” 谢权言简意赅解释:“只有我脱光的那种,算起来是我亏了。” 绕了一大圈说明是不想打针,想采取最基础的物理降温。温逢晚被他带进坑里,脸一黑,“生病都堵不住你的嘴,起来穿衣服,去医院!” 见摆脱不掉去医院的命运,谢权耷拉着脑袋去换衣服。 宋导帮忙叫的车停在酒店门口,司机频频回头看谢权,“小伙子烧的不轻啊,眼都烧红了。” 谢权咕哝一声,往上拉了拉口罩。 口罩把整张脸遮住,摆明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服狼狈病态的模样。 温逢晚忍笑,“师傅,他喉咙不舒服不太想说话。麻烦您送我们去趟医院了。” 师傅不介怀,笑眯眯说:“好嘞。” 酒店至人民医院一刻钟的车程。温逢晚和司机道了谢,扶着谢权走进医院。 急诊楼灯火通明,小护士撑着腮帮昏昏欲睡,温逢晚轻车熟路带着谢权挂号、拿着手续找诊室。 小护士把人带进诊室,医生是个年轻人,他戴上口罩检查谢权的喉咙。 没过多久回到桌前,“感冒引起的急性咽喉炎,烧的挺厉害,吃药是不管用了。” 最后医生开了药,小护士又领着他们去输液室,“家属跟我去缴费。” 温逢晚出去的功夫,负责扎针的护士端着两瓶消炎药和输液器走进来。空旷的输液室只有谢权一个人在,他的洁癖不太允许他躺在病床上。 于是,形影单只的小谢惨兮兮地缩在一处输液椅上。 小护士帮他倒了杯水,“刘医生说你得多喝水。” 水杯是一次性纸杯,谢权扫了眼,没有喝的欲望,只是道谢:“谢谢。” 小护士挂好输液器,将带针头的针管绕了几圈,正准备用橡胶皮管扎住男人的手,避无可避碰到他的皮肤,“呀,你的手太凉了,输液可能会疼。” 第(2/3)页